常州毒地案：政府别替污染企业“背锅”是怎么回事？

常州毒地案：政府别替污染企业“背锅”是怎么回事？

曾备受关注的“常州毒地”一案仍在上演续集。

据媒体报道，2月17日，中国绿发会向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递交常州毒地案上诉状，该案共同原告自然之友也已于2月7日递交上诉材料。两家环保组织的上诉书都认为，一审判决事实认定有误，污染企业而非政府应是环境修复责任主体；“天价”公益诉讼费不妥。

原本看似简单的事件，如今正面临复杂的法律博弈。去年4月，因为常州外国语学校很多学生出现皮肤过敏、咳嗽、流鼻血等不良反应，学校所在地块是否有“毒”随之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而一些媒体的调查披露，这块地在盖学校之前，确实被几家化工公司严重污染过。有了这样的背景，环保公益组织的上诉在很多人看来稳操胜券――企业败诉、赔偿道歉，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

可现实总比想象的复杂。先是各种官方调查都得出土壤无“毒”的结论，继而法院一审宣判环保公益组织败诉，同时要他们承担189.18万元“天价”诉讼费。一时之间，不仅两家公益组织不服，网上也是一片“是不是打压公益诉讼”的质疑。当然，诉讼仍在继续，谁是谁非现在还难以过早定论。但需要提醒的是，我们期待法律捍卫“谁污染、谁负责”的精神，而不是囿于维稳等各种考虑去和稀泥。

从媒体透露的消息看，对于“常州毒地”的治理责任，是各方存在争议的一个关键点。公益组织认为，污染企业应该承担治理责任；但法院一审判决书则认为，常州新北区政府已经对这些地块进行修复，所以不支持诉讼请求。

先不去探讨具体的土壤修复成效和如何适用法律，从污染治理和监督的角度说，地方政府替企业去善后，是不是最佳方案？在成为污染的“背锅侠”之前，地方政府有没有尽到充分的监督责任？这其实是超越于诉讼双方胜负之外，公众最想追问的问题。

环境污染一旦成为公众事件，因为波及群体广泛，地方政府的维稳压力很大。但如果地方政府因此成了污染企业的“背锅侠”，把善后的责任都揽过来，会导致很多意想不到的后果：其一，不仅对污染企业起不到震慑作用，甚至会起到变相纵容鼓励的效果。污染企业会觉得不管闹多大、后果多严重，反正最后都有地方政府“撑腰”。

其二，当地方政府揽下治污责任后，还能否很好地履行客观中立的监督职责？比如，一个现实问题是，地方政府变成治污责任人，当他们声称污染治理好了以后，地方还有没有中立权威的声音来表达不同意见？常州现在面临的困境就是，官方说污染已经得到有效治理，而当地民众却很难信任。换言之，当地方政府变成直接的治污者之后，也就意味着他们变成直接的利益相关者，失去了中立的监督作用。这在客观上会消解官方发言的权威性和公信力，这对于污染治理的大局来说弊大于利。

所以，我们不仅仅希望看到毒地被治理、污染被消除，还希望看到善后是在法治的框架下进行，希望看到“谁污染、谁负责”的常识被尊重。即便“常州毒地”确实已经被修复，但曾经的污染者还是要承担应尽的责任，而不是地方政府“搞定一切”。游戏规则或者说法律被“污染”，未来的环境将会遗留更多隐患。

寻求常州执行全风险律师

霍慧清，北京市盈科（济南）律师事务所股权高级合伙人，2017年任刑民交叉法律事务部主任，2018年至今任民事法律事务部，民建济南市委法制专业委员会委员，获得了济南市“2017年度议政建言先进个人”和“2018年度议政建言先进个人”，其纪念新中国成立70周年散文《我的坷垃 我的乡土》感情真挚，语言细腻，被民建中央官网全文刊发。

对理想执着追求，实现律师梦

从小我就有做律师的梦想，因为律师可以仗义执言、刚正不阿，我就想着为大众来服务，尽我的力量去保护弱小，不被强权所欺压。但是我的数学不好，不得不先考入师范学校，在大学里辞去了做班干部的职务，一边学习中文，一边自学法律，功夫不负有心人，1999年，我以菏泽地区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在我心中最神圣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资格！

2000年，我怀揣着对律师执业的满腔热情，由单县小县城来到济南这座省会城市，以寻求更大的舞台和发展空间。我独立办案时接的第一个案件是交通事故，发生在即墨，两个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女大学生，吃过晚饭过马路时被车辆撞飞，两位均当场死亡，一位是菏泽曹县的，一位是济宁汶上的，其中曹县的家属找到了我并办理了委托手续。得知其家属在即墨已悲痛欲绝，并且与用人单位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场面不可收拾时，我决定连夜赶到即墨，单位的同事很担心地问我：“小霍，你自己去行吗？一个女孩，刚刚独立办案，还是路盲，去外地处理冲突激烈的案件？”我说：“让我试试，应该能行！”我连夜赶到，见到了家属，问明了与用人单位发生冲突的原由，原来是家属不懂法律，认为孩子在用人单位工作，出了事就应该单位负责，于是两家的家属联合起来，到单位大吵大闹，导致单位报警。我告诉家属，两个孩子不是在上下班途中发生的交通事故，不属于工伤，单位不应该负责的，我详尽地给家属普及了这方面的法律知识，应该向肇事方要赔偿，家属听后，悲伤的脸上露出了歉疚的表情。我知道家属对单位的情绪我安抚下了，然后，我对家属说：“尽管单位不负法律责任，但是，我想办法让单位给咱们些钱。”家属听后，忙阻止说：“霍律师，没有人家的责任，而我们闹了人家这几天了，耽误了人家，别再给人家要钱了，俺对不起人家了。”说着，两家的家属都大哭了起来，哭声在整个宾馆回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哭声让人肝肠寸断，农民的质朴和忠厚老实更让人感动，在失去孩子的巨大悲痛中仍怀有对别人的不忍之心，这是多么崇高的胸怀！我被深深地感动了，泪眼朦胧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我满含眼泪，因为对当事人的同情和感动，我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因为我做为律师，有我的职业尊严。在这一片哭声中，我满含热泪地拨通了用人单位负责人的电话，听到我是家属的代理律师时，对方情绪异常激动：“你们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你们认为我单位应该赔偿，直接到法院告去！再打电话就告你骚扰！”我说：“我做为律师认为你单位不负任何法律责任。”她听到我这句话，像吃了镇定剂一样，情绪马上平稳了，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一样，开始向我诉苦，并求我安抚家属情绪，别再来闹了，他们的单位小，经不起折腾，警察来了，看到家属哭的死去活来的，也没有好办法。我说：“失去亲人的人，容易失去理智，加上家属不懂法律，悲伤的情绪不知到哪里发泄，请你们理解并谅解！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去闹。”电话那头表示了对家属的深深同情和谅解。有了这样良好的沟通基础，我认为提出我的要求的时候到了：“法律，是一门关于善良的艺术，也是为人处世的底线，我们为人处世，除了不触碰底线外，还有道德这更高的要求。”她说：“对对对。”我继续说：“当一位老人在你面前摔倒时，你没有法律上的义务去扶她，但是互帮互助、解危济困的美德要求你扶她一把。”她又说：“对对对。”我直切主题：“这两位因交通身亡的大学生女孩，是你单位的职工，就在离你们单位不远的地方不仅摔倒，而且死亡，你单位扶不扶？有无人道上的帮扶？”她问：“霍律师，你的意思是？”我直截了当：“他们人没了，你单位在道义上用金钱的方式帮扶一把。”“好，我给领导汇报一下。”

过了有两三个小时，单位的两位律师提着六万元人民币送到了宾馆，每家三万元。家属很是感激，说，他们闹了几天，一分钱没有拿到，霍律师一个电话，人家就拿来这么多钱。

肇事司机的律师听说了我化解了警察都感到棘手的激烈冲突，也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找到我说：“肇事司机在看守所，他老婆马上生孩子，给死者家属些赔偿金，你们出份谅解书，让司机出来吧。”我说：“交通肇事罪本来就是过失犯罪，他们双方前世无怨后世无仇，发生了事故纯属巧合，所以，这可以谈。三者险是多少？除了三者险之外的赔偿，你们一次性支付，可以出谅解书。”司机的律师说：“一次性支付有点苦难，能否先拿出一部分，其余的再凑凑。”我说：“谈事要换位思考，我方的人没了，钱没有拿到，你们再不押个人在看守所，我都不答应，我的当事人也不会答应。”最后，他们拿出了三者险之外的赔偿数额，两位死者的家属均拿到了十余万元，我将他们送到了回家的列车上，后期的三者险，通过一次诉讼解决，两位死者的家属除了一分不少的拿到了赔偿金以外，还拿到了单位的人道主义抚慰金三万元。

初战告捷，他们回去说，有事得找律师，不用闹腾就能拿到钱。当事人是最好的宣传窗口，当事人给我介绍了很多交通肇事案件，有的是当事人的主动介绍，用的是受害人家属到当事人的家里要我的电话号码，一时间，我被贴上了交通事故律师的标签。至今让我心有余悸的一次办案是，由于刮大风，山东大学老校区，将树枝刮断砸死女大学生的那一天，我接到了一起交通案件，为了防止肇事方转移和处置财产，我自己开车去开封车管所去查询开封市第三运输公司的车辆，大风刮得我的方向盘颤抖，像开飞机似的，感觉是往前飘着走，路两边的大树被风刮得如弯腰的大虾，路上被刮断的树枝到处都是，碗口粗的树很多被拦腰刮断，一路上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有种独自仗剑走天涯的莽撞和勇猛。到了开封车管所，调取了车辆登记信息，然后驱车赶到菏泽曹县法院，申请将调取的车辆信息依法查封。由于肇事方的人被拘留，财产被查封，主动找我调解，圆满的解决了赔偿问题。

十年前，我为了维护农民工的利益也曾经和地方官员进行一次交锋。当时，某地名人协会因农民工工资被拖欠起诉到法院，当时的林副省长派当时的泰安市委书记，后济南市市长（已落马）代表政府部门官员调解。面对主政一方的副部级官员，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律师，地位悬殊很大。但我不卑不亢，说：“在我们律师办案过程中，只有我方当事人和对方当事人、我方当事人的代理人和对方当事人的代理人的区别，我是我方当事人的代理人，有完整的手续，你尽管不是对方的代理人，但是我认可你的谈判地位。”一句话把双方的谈判地位拉平了，他忙叫服务人员给我倒水。我继续说：“我方的诉求在起诉状中都一一列明，你有何答辩意见？”这句话，拉入了我自己擅长的领域。他忙叫会计来对账，最终，通过我有理、有节、有度的谈判，为当事人分文不少的要回了工程款。

我不考虑对方的身份地位，只考虑法律关系，这样就做到了复杂问题简单化。这就是明辨是非，找出症结，只对案件，不想其他，问题迎刃而解。

习近平总书记说：“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我做为一名律师，人民群众对法律的需求，就是我的奋斗目标，不管矛盾冲突多么激烈，不管办案途中的环境多么险恶，也不管谈判对手是多么强大，我将勇往直前，毫不退缩。我的律师梦，就是我的中国梦。

律师的担当

一、维护社会稳定

在我的执业过程中，我记不清有多少当事人拿着判决书找我上诉或申诉，绝大多数案件我对当事人做了息诉工作，因为法院的判决并没有错误，仅仅是对法律的认识不同。

我印象最深的是烟台一位70多岁的老人。这位老人在40多岁时，参与了一起破产案件的财产分配，他个人认为他应该获得破产企业的一个厂房，却没有得到法院的支持。他认为法院审理不公，多次到法院吵闹，曾以妨害公务罪被判刑两次。从监狱出来后他找到我，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我不相信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就没有包公了。”我看到老年人那么激动和较真，我将他安顿到附近的宾馆，将他带来的厚厚的足有十余斤重的案件材料留下，仔细分析，原来，破产企业的债权人在企业破产之前，在另起案件的执行中，就将破产企业的债权转让给了这位老人。但是他们是私下转让，没有让法院下裁定，法院受理企业破产案件后，通知债权人申报债权，但是此债权人早已不存在，老人拿着债权转让协议申请代替债权人申报债权，由于无法核实原债权人转让债权的真实性，法院不予认可。

我认为，问题不是出在破产程序中，而是在另案的执行过程中，由于当事人法律意识淡薄，没有让法院下执行裁定，私下的债权转让由于找不到实际债权人，无法核对债权转让的真伪，对老人的债权不予认可是有法律依据的。老人较真的是客观事实，就是实际发生的事实，而法院认可的是法律事实，就是有证据证明的事实，客观事实和法律事实有时是不吻合的，这就是很多案件当事人认为很冤枉，但是法院的判决书没有错误的很大的原因所在，本案也是这种情况，老人觉得冤枉，但是法院的处理没有错误。

由于老人的年龄比较大，又较真的时间比较长，比较固执，面对如此固执的老人，我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拗劲也上来了，我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充分利用老人对我的信任关系、我学的是中文并且做过记者当过老师又是律师的执业优势说服老人，不能再让他去法院和其他政府机关闹访，这件事在我这里要画上句号！在对老人的说服工作中，我举例子，打比方，讲故事，我感到是使尽了浑身的解数，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嗓子眼冒烟时，我看到老人誓死不屈的眼神里冒出了泪花，然后痛哭流涕地说：“以前咨询哪个律师哪个律师说他冤枉，所以才闹到现在。如果早遇见你霍律师，我的生活就不会这样了……”我把老人送上了回家的路，并且留下了我的电话。

阅卷、说服，整整两天高强度的工作，尽管我分文未取律师费，但是，我觉得这两天是最有意义的两天，帮助法院和其他政府机关解决了他们棘手的问题，解答了老人的疑惑，让他能安度晚年，稳定了社会的安定团结的局面。在我做客《周末说法》栏目时，提到了这个案件，某市司法局的局长听了这个节目说：“在我们的改革进入深水区，社会矛盾突出的时代，霍律师是我们新时代律师的楷模。”

在刑事辩护中，我一边做被告人的认罪伏法的工作，一边争取从轻和减轻的情节，使其出狱后能尽快融入社会，维护社会的稳定。

常州中院判决一个故意杀人犯死刑，二审我为死刑犯辩护，江苏省高院采纳了我的辩护意见，改判有期徒刑15年。这也不能认为常州中院判错了案件，只能说在二审时，我将上诉人从轻和减轻的情节充分展示，二审法院认可并采纳，从而挽救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2015年，山东省菏泽市曹县检察院在办理的某医院副院长黄某涉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贪污受贿案件过程中，声称要办成菏泽市第一贿赂大案。经过我的沟通和辩护，最后曹县法院作出了对黄某以受贿罪定罪，但是免除刑事处罚的判决。

2012年3月11日，被告人王某在某县计划生育服务站做结扎手术时，为了不扎断输精管，他向主刀大夫行贿3000元。被告人结扎后发生并发症，导致性功能丧失。按照计划生育并发症鉴定标准，他应当被鉴定为男扎术后并发症一级，但是被鉴定为三级丙等。2013年9月4日，某县计划生育服务站与王某达成和解协议，但是由于政策原因，有关协议条款没有得到全部执行，后王某继续向某县计划生育服务站施压，报销后续治疗的医药费。为此，该站将王某报销的后续治疗医药费作为敲诈勒索的数额，向法院提起公诉。经鉴定的王某为计划生育并发症三级丙等。按照国家、省、市三级规定，王某应当享受税收、建房等优惠政策，但是，有关部门的主管人员并未执行相关政策规定。而王某采取了打电话、跟踪拍摄等手段，迫使其给予规定的政策优惠，被指控寻衅滋事。

在我接受委托前，王某的家属曾为王某依次委托了两位律师。当律师了解到此案的受害人是当地权贵，都退出了辩护。

我评估，这个案件如果处理不好，还会有后续的报复再犯罪问题，在此情况下我接受了委托。对此，曾有朋友善意地告诉我：“多少律师都不敢接他的案件，会得罪一些人。”为了扫除在辩护中有可能遇到的障碍，我在公开的场合说：“每个被告人都有获得律师刑事辩护的权利，如果我再不敢给他辩护，那么我们的司法环境就会非常糟糕，为了法制进程，我要坚决依法为王某辩护到底，我坚守律师的原则和底线，站在法律公平正义的角度上去辩护，无私者无畏，我不怕得罪人。”

最终，在我的辩护下，当事人被指控的五项罪名中敲诈勒索罪和盗窃罪均不成立，最大限度地保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并且，在我会见的过程中，对被告人做了大量的说服教育工作，打消了他出狱后要报复社会的想法。

让人民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和正义，是习近平总书记对法治社会的要求，也是我作为一名律师的职业追求。

二、传播社会正能量

在法庭上慷慨激昂；在生活中我愿做一盏明灯，为弱势群体撑起维权保护伞，传播正能量。

为什么律师是正能量的传播者？因为律师接触面很广，律师上接“仙气”，下接“地气”，中接“人气”，因为我们交往的对象是不确定的，上至高官，下至普通百姓，刑事的、民事的、行政的，甚至包括邻里之间的小纠纷，我们都会接触到，在解决矛盾的同时，传播正能量，维护社会的稳定。律师在执业过程中，不仅要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更要传播正能量、维护社会的和谐与稳定，我认为我是社会稳压器。

职称评定争议、拆迁补偿纠纷、老年人遭诈骗、女店主屡被骚扰、家人在养老院非正常死亡……在北京市盈科（济南）律师事务所，前来咨询我的市民络绎不绝。很多来咨询的群众生活拮据，他们在遇到问题时感到孤立无援。此时我就会及时伸出援手，让弱势群众无需因无力支付费用在面对解决问题的大门时望而却步。

我定期到济南市法律援助中心值班，今年春节除夕到初七，她也在法律援助热线电话旁坚守，主要是为困难弱势群众维权，尤其是职工权益侵害案件、家庭纠纷案件、交通事故案件。这些案件最为常见，经过法律援助，能使群众深深体会到法律的公平正义。每当办完一件案件，我心里就感觉到很欣慰，有一种成就感。为社区的妇女儿童和老年人进行公益维权，将维权活动常态化，被聘为“妇联执委”。

我所在的律师事务所现有50余位执业女律师，13位实习女律师，11位行政女员工，共计74名女士。我还担任着女工委主任，组织女工委每月开展活动，鼓励大家要做品质女人，做一名好的女性要有文化：要有根植于内心的修养，无需提醒的自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和时刻为别人着想的善良。我对女律师提出了五个要求，第一要有底蕴；第二要有品位；第三要有思想；第四要会表达；第五是有颜值。”她们正凭借当代女性的独立、认真、美好和善意，在自己的工作领域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在我爱好的领域，均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同行。一个人可以走得很快，一群人才能走得更远。

好雨知时节，润物细无声。贫寒的出身让我对弱势群体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怜悯，对弱者的保护程度是衡量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所以我非常热心社会慈善事业。长清区马山镇，以历史名山――马山而得名，虽然民风淳朴，山清水秀，但因地理位置偏远等因素，该镇至今仍有17个村落尚未脱贫。在济南市司法局的牵线搭桥下，我和多家知名律师上门进行对口帮扶。在牛角沟村，我自费为村民购置了900斤黑小麦种子助力脱贫攻坚，把温暖送到群众的心坎上……借助我提供的种子，当地村民种下了30亩黑小麦，种植户年增收18000元。

响应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安全第一 生命至上”的号召，多次在山东大学法学院讲授法律实践课，走进中小学，以我办理的和在社会上热议的事件为案例，从刑事案件被害人的角度，帮助学生们分析怎么来识别法律风险，怎么来避免法律风险，很多学校的师生一致反映非常实用和受益。

在业务上精益求精

以工匠精神夯实专业基础，以契约精神加强团队合作，我代理的很多案件成为类似案例的分水岭。

山东省枣庄市薛某在某保险公司投保了意外伤害险后去西藏旅游，因高原病死亡，保险公司以薛某患高原病死亡是疾病死亡而非意外伤害死亡为由拒绝赔付。我接受薛某家属的委托代理诉讼，济南市两级法院均采纳了我的代理观点，认为高原病符合意外伤害的四个基本特征，判决保险公司赔付保险合同约定的保险金。

此后我代理的北京市燕郊蒋某，西安、长沙类似的案件，受害人家属均得到了足额的赔偿，我代理的这些案件成为以后类似案例的分水岭。

在一起典当纠纷案件中，我的代理观点最终被法院采纳，案件标的额为1000多万元，与此典当公司在同一个法院的案件的判决结果相比，我为此典当公司多争取了100多万元。

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相信真理，是一种优秀品质，用意志和毅力去追求和捍卫真理，却是全人类高贵精神之所在。”我坚信海明威这句话，20载风霜雪雨、花开花落，我走得铿锵而从容。当有人问起她心中的中国法治梦时，我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首先，政府要主导社会运行，要依法行政，破除特权，一切在法治的轨道上行走；其次老百姓法律意识不断提高，与政府相辅相成，共同推动国家法治进程。”

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从事律师职业至今，收到群众送来的锦旗、奖杯、感谢信不计其数。我认为得到老百姓的认可，比任何荣誉都值得。我的眼睛始终向下，始终关注着黎民百姓。做好自己，比什么都重要。在我的锦旗中，有一面由北京送来的锦旗上面“厚德重法、专业精湛”八个大字熠熠生辉。做律师，道德品质必须放在首位，不迎合、不媚俗，专业一定要过硬，既要专长、又要博学，以工匠精神夯实专业基础，以契约精神加强团队合作。未来三到五年，我要传播更多的法律知识，培养更多的助手。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党的十九大明确提出“全面依法治国是国家治理的一场深刻革命”，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全面依法治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重要保障”，“律师队伍是依法治国的一支重要力量”。新的征程意味着新的机遇，同时也意味着新的挑战、新的责任。我定会牢记“厚德重法、专业精湛”这份使命，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以自强不息的精神，团结拼搏的斗志，带领团队为法治中国建设谱写光荣与梦想的华彩篇章